顾樗与风

不是梦女,随缘做饭,不爱吃善用屏蔽。没必要嘴我。

[徐峰×龚俊]我们曾一起走过盛夏

是同人。有可能会倒叙发糖,喜欢的人多了就往下更说不定还有伪c/a/r. 


[我曾陪你走过黯淡无光的年岁,在开满繁花的转角向你告别。]


导演最后一声"卡"落地,我怔愣了一下,剧组的工作人员击掌相庆,“结束了、结束了!”“杀青愉快!”“..杀青宴订上没有?吃顿好的!”“叫导演请,导演请哈哈哈哈哈哈…”峰哥揽拍了一下我的肩,我才后知后觉回神对他笑笑,“诶,杀青了,嘿嘿嘿。”他却似乎瞧出了我的异状,定定看着我,目光穿透瞳仁将我那几两小心思逼得无所循形。然而他最终只是借着身高优势把我扯进怀里来了个拥抱——就像我们之前无数次那样。




结束了,是的。不管我想不想承认,这部戏已经落幕。妆卸下,演员归位,他成为徐峰我成为龚俊,今晚,也是剧组在一起的最后一餐,聊以纪念这几个月的不甚华丽的注脚。


地点就在一家普通的大排档,夜市,倒是很敞亮。脚边是啤酒瓶子,头顶是大气,叫夜色晕得很浓,抬眼也望不到底的那种。大家都可热络了,扯着天南海北说天说地,袁茹有些兴奋,说起她小时候一件事手舞足蹈个不停,又大喇喇倒酒找我说要敬嫂子一杯以后就见不到了。她倒得急,啤酒从杯沿儿激出来顺着壁流下,在桌子上蜷缩成细小泡沫儿渐渐噗嗤噗嗤化开。彭泽也敬我,宣大禹灌我酒,我只迷迷糊糊推着杯换着盏,拿酒液将菜肉灌下去,直到夜色也弥漫着湿漉漉的潮气。


我不是个擅长喝酒的人,几瓶下肚便有些颠三倒四,酒精麻痹了神经话匣子也莫名开了,嘴上没把门似的也开始说自己的事、开玩笑、鼓着掌大笑,甚至无意识般喝完一杯又满一杯。虽然是啤酒,但好歹也有度数,我只是单单纯纯觉得它有点苦,有点辣,恰好可以把我的情绪融化进去——或者更简单些,没理由地,我只是想喝酒,想今天喝酒,想今天晚上喝酒。


但是我又倒了一杯时却被峰哥拦下了。他看了我一眼,我醺醺然回望,只觉得隔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。他不由分说抢了我的杯子仰喉一干而尽,按住我的腕子,以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,

他说,“俊俊,你喝醉了。”

“别喝了。”


就这简单的两句话,却仿佛触到了我的哪根弦。那酒本来在喉咙里灼烧着,此时却把我烫出了泪。我不知怎样抽出了腕子就环臂勾上他颈子,整个人挂上去,哇地一声就开始哭,眼泪流了满脸又浸湿他衣服。我能感觉到他抚慰似的在我背上拍,一下一下,像是安慰受伤的小孩子。我只是哭,仿佛我现在只会哭,拿哭作为语言——我脑袋里分明是空白一片,又分明有好多想法,翻滚糅绞在咸湿的泪水里头,连我自己都捉不住影子,只是在脑中一遍又一遍描画着结束了结束了这三个字。


结束了,这意味着什么。我甚至不愿意去思考,只是有点耍赖似的想停在这一刻,用最幼稚的方式去宣泄感情。我听见熟悉的嗓音滑入我耳孔,“俊俊,乖啊。别哭了,我在”却是逼我哭得越来越凶,最后耳边一句“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,你想的话,我一直在”才让我收住眼泪,在他衣服上蹭干了水渍才起身放开。



谁还没个发酒疯的时候。我清楚,别人也清楚,大家都颇有些心照不宣,于是这回只少喝了些酒,但依旧吃菜。王治水调侃了一句"别把气氛搞那么悲伤嘛,大家想聚还是可以聚聚的",大家又是举杯,乒里乓啷消解了方才的小插曲。我吃了两筷子转头去看徐峰,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

“峰哥,我刚才是不是好傻?”


“嗯,怪傻的。”得到的回应是他的厚掌和一筷子菜。什么嘛!我刚想笑,想调侃一句,然而最终只是静静吃完了那筷子菜,抿了一口饮料嘟嘟囔囔道,“你也一样。”


他什么心情我能不清楚,只是有些话,我说了出来,他还没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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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么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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